Author: oliveryang

撞见原作(4):达·芬奇《吉内薇拉•达·班琪》

这是整个国家美术馆中唯一一幅这幅画加上罩子的画作。莱昂纳多·达·芬奇的《吉内薇拉•达·班琪》,是在美洲大陆上可以看到的达·芬奇的唯一画作,也是公认达·芬奇现存于世的不到二十幅真迹画作中的一幅。 这幅板上肖像油画,由年仅二十一岁的达·芬奇于1474年在佛罗伦萨采用透明覆色法创作的经典之作。这是达·芬奇从佛兰芒画家那里学到的一种技巧。 画中人物是吉内薇拉•达·班琪,她是达·芬奇最好的佛罗伦萨朋友之一的十六岁女儿。  * DC六晚的行程,想看的太多!留给国家美术馆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半天!也没有时间预先做功课,有缘见到的那些经典原作,用“撞见”来形容是最恰当的。却也件件都喜出望外!

撞見原作(4):約瑟夫·馬洛德·威廉·特納《月光下的煤港》等六幅作品

約瑟夫·馬洛德·威廉·特納被視為光線與色調的大師之一,也是繪畫浪漫主義最偉大的代表人物之一, 他在國家美術館中有六件作品。其中《月光下的煤港》是這位1775年在倫敦出生的藝術家的最重要作品之一。這幅畫描繪了在英格蘭北部紐卡斯爾附近的一個小鎮的泰恩河港口,碼頭工人在月光下將煤裝到駁船上,從岸的一邊轉運到岸的另一邊。工業革命時期的英國、工人和社會變革的新類別,都是這位畫家最喜愛的題材,但它們總是沒入風景中,並與大自然和天氣事件相結合,對於特納來說它們主宰著世界。 2015年特納畫展在多倫多安省美術館舉行,當時我去看了兩次。

撞见原作(2):埃德加·德加《第四位前,左腿》《14岁的小舞者》

法国印象派画家埃德加·德加(Edgar Degas)笔下的巴蕾舞女早已深入人心。真是眼缘,这两个雕塑作品是继罗丹的《沉思者》后一下吸引到我的作品。 细读说明方知,当初知道德加的蜡塑和青铜雕塑作品的,实际上只有少数几位密友而已。德加唯一一座曾经公开展出的雕塑,是1881年在巴黎印象派展览上亮相的《十四岁小舞者》。德加于1917年过世后,其工作室内留下逾150座蜡制雕像,其中大部分现藏于华盛顿特区国家艺廊。 作为德加重要雕塑作品,《14岁的小舞者》创作于1878-1881年,是德加体量最大、工艺最复杂、精细的雕塑作品,2002年成为华盛顿国家艺廊的永久藏品。雕像高约1米,以青铜铸成,小舞者轻闭双眼,双手紧握着向后拉伸,以一种轻蔑而扭曲的姿态沉浸于自我的世界中。值得一提的是,雕塑的头发和蓬蓬裙都采用了真实的材质。 德加说:“艺术不是你看到什么,而是你给别人看到什么” 。

撞見原作(1):奧古斯特·羅丹《沉思者》

DC六晚的行程,想看的太多!留給國家美術館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半天!也沒有時間預先做功課,有緣見到的那些經典原作,用「撞見」來形容是最恰當的。卻也件件都喜出望外! 撞見原作(1):奧古斯特·羅丹《沉思者》 奧古斯特·羅丹的代表作《沉思者》(法語:Le Penseur;英語:The Thinker)是座青銅雕塑,早已成為哲學的代言。 1880年羅丹受委託創作的作品《地獄之門》,羅丹將《沉思者》作為《地獄之門》構思的一部分。第一件為人熟知的《沉思者》製作於1904年,現藏於巴黎羅丹博物館。目前全世界有46座《沉思者》,前21座為羅丹親手翻制,後25座則是羅丹基金會於1998年翻制。我眼前的這件是1901年羅丹親手翻制的。

帶著麵包香的色彩

攝於馬里蘭州巴爾的摩市小義大利。 感謝我大學同窗鄒小蘭和大王驅車帶我們前往這座迷人的城市,乘Water Taxi暢遊巴爾的摩港,漫步街頭小巷,品嘗美食。 帶著麵包香的色彩攝影與詩:楊鴻 走在色彩的小巷四溢著麵包的誘香 酒紅歷史的沉澱 裙粉舞蹈的時尚 歌蝴蝶的翅膀亮眼的艷黃 語鳥兒的歌唱嫩綠的樂章 情藍天同框白雲同窗

巴爾的摩內港印象

歷史定格在馬里蘭州的這座「魅力之城」。 巴爾的摩戰役激發了Francis Scott Key創作出《星條旗永不落》的詞曲。 感謝我大學同窗鄒小蘭和大王驅車帶我們前往這座迷人的城市,乘Water Taxi暢遊巴爾的摩港,漫步街頭小巷,品嘗美食。

他們仍會在那裡看著你

華盛頓國家肖像館(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是一家以肖像為主題的美術館,主要展示美國歷史上重要人物的肖像畫,藏品數量超過2萬件。 肖像的意義正如美國新紀實攝影最重要的旗手戴安·阿勃絲(Diane Arbus)所說的: 「它們證明了某些東西曾經存在,而現在或許已經不存在了……你可以轉身離開,但當你回來時,他們仍會在那裡看著你。」 無論美倫美奐的肖像油畫,精美絕倫的肖像攝影,還是雕塑,現當代繪畫和現當代攝影肖像,各有各的美!

「找到了!」

許是女兒陪著父親,在越戰紀念碑上的58,000多個陣亡者的名字中找到了那個名字,老人放下手杖,蹲下身子,舉起相機。走在先下而後上的墓道上,我心的確被震撼到了! 越戰紀念碑設計人林瓔自述: 「1980年秋,那年我和其它五名學生正打算做一個有關墓地建築的作業,主要強調如何通過建築形態來處理「死亡」這個主題。整個學期我們做了許多相關的設計,有一個同學,我忘了是誰,偶然發現了徵集越戰紀念碑設計方案的海報,於是我們想,何不把它作為畢業設計呢?我們來到將要修建紀念碑的地點華盛頓。當我站在那裡時,開始本能地想像著自己用小刀將地面立體切開並翻起成兩翼,一邊指向林肯紀念碑,另一邊指向華盛頓,上面還按順序刻著陣亡者的名字。這時有一位同學收到了紀念碑的設計手冊,其中明確規定紀念碑上必須刻有全部陣亡者的名字。於是我說:「太妙了!」將名字逐一鐫刻在黑色反光的地表上。正是這樣的一座紀念碑!」 「一開始我就問自己,到底建「越戰紀念碑」的意義是什麼,尤其是一座20世紀的紀念碑的意義是什麼?當寶貴的生命首先成為了戰爭的代價時,這些「人」無疑是第一個應該被記住的。因而這項設計的主體肯定是「人」而不是政治。只有當你接受了這種痛苦,接受了這種死亡的現實之後,才可能走出它們的陰影,從而超越它們。就在你讀到並觸摸每個名字的瞬間,這種痛苦會立刻滲透出來。而我的確希望人們會為之哭泣,並從此主宰著自己回歸光明與現實。假如你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就永遠無法從中解脫出來。所以一座紀念碑應該是「真實」的寫照。首先要接受和承認痛苦已經存在,然後才有機會去癒合那些傷口。」 按照林瓔自己的解釋,好像是地球被(戰爭)砍了一刀,留下了這個不能癒合的傷痕。黑色的、像兩面鏡子一樣的花崗岩牆體,兩牆相交的中軸最深,約有3米,逐漸向兩端浮升,直到地面消失。V型的碑體向兩個方向各伸出200英尺,分別指向林肯紀念堂和華盛頓紀念碑,通過借景讓人們時時感受到紀念碑與這兩座象徵國家的紀念建築之間密切的聯繫。後者在天空的映襯下顯得高聳而又端莊,前者則伸入大地之中綿延而哀傷,場所的寓意貼切、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