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藝館的背景音樂舒緩悠揚卻不失激情,色彩便伴隨著美妙的音樂,從我的內心自由地流淌在我的陶瓷處女作上……
陶瓷上釉時,色彩只是淡淡的,甚至沒有什麼美感。燒出來後,炫得讓人喜出望外!
喜歡野獸派畫家馬蒂斯的色彩突破和對色彩的感悟!馬蒂斯說:
無論是和諧的色彩或不和諧的色彩,都能產生動人的效果。色彩的選擇應以觀察、感覺和各種經驗為根本,色彩的目的是表達畫家的需要,而不是看事物的需要。
我想用色塊進行創作,我要像作曲家組合和聲那樣來組合這些平塗的色塊。
我沒有先人之見地運用顏色,色彩完全本能地向我湧來。
也喜歡抽象主義先驅康定斯基的色彩說。
1896年,30歲的康定斯基,站在莫奈畫展中的《乾草堆》畫前,他被《乾草堆》深深地打動了。他如此評說:這幅畫意味著色彩已經從物體本身得以解放岀來!這一年他放棄了教授法律和經濟學的教職,前往慕尼黑進入藝術學院。
康定斯基說:
色彩是琴上的黑白鍵,眼睛是打鍵的錘,心靈是一架具有許多琴鍵的鋼琴。
康定斯基認為在繪畫中,色彩可以作為一種自主的東西,游離於物體或者任何其它形態的視覺描述而獨成一體。
康定斯基的畫作傳遞著這樣的理念:「有一種藝術不再是重現物質世界,而是通過抽象幾何形狀的和諧與不和諧,以及色彩的力量來與觀眾進行一場視覺上的精神共鳴」他被譽為能聽到色彩的藝術家!
我曾一度因受自己天生色弱的缺憾而自卑。謝謝康定斯基,讓我也深信,我可以用心去聽見色彩!
加拿大高校文學社藝術講座「現代藝術、當代藝術一次又一次別開生面」視頻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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